一、极其重视阳气对于人体的作用。徐氏在总结中医前辈徐小圃、祝味菊运用温阳药经验的基础上,强调阳气在人体上的重要性,屡屡引述《内经?素问生气通天论》一节:“阳气在,若天与日,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,故天运当以日光明。”认为类比生动。析理剀明。又指出,阴为体。阳为用,阳气在生理状态下是生命的动力,在病理情况下是抗病的主力。不仅对小儿稚阴、雅阳之体,需要处处顾及阳气,而且内伤杂病由于久病失治,往往阳气受戕,使用温阳扶正治则,尤为重要。所谓温阳,首先是肾命之阳,当然也包括心阳、脾阳及其他脏腑之阳。而人身为一整体,历来认为肾寓元阴、元阳,若仅从阳气推论,一身之阳无不根源于肾。为此,徐氏在临床中,非常重视温阳益脾法则的应用,每奏奇效。

二、脾肾兼顾,首先温补肾命之阳。在强调阳气对于人体作用的前提下,徐氏认为,历代对肾和命门常相提并论,实际上,颇多内伤杂病辨证为命门火衰的病人,与所谓肾阳亏虚的见证多属一致,而所谓补命火的药物,又多具有温补肾阳的作用。徐氏擅用温补肾命药物,在临证处方中使用附子一味药物的尤为多见。认为汉代张仲景著《伤寒论》载一百十三方中,用附子的就有二十方之多,其功效大致有“回阳救逆”、“温阳行水”、“温中祛寒”、“温经止痛”等作用,但可简括为“温阳”两字。对于附子一药,如果辨证准确,配伍得当,不但疗效显著,其副作用也是可以避免的。徐氏应用附子的指征是:临床遇见神疲乏力,体软,面色苍白,畏寒,四肢清冷,小便清长或夜尿频多,大便溏泄,甚至五更泻,唇甲青,舌质淡胖,苔白滑润,或舌光不欲饮,或口干不欲饮,脉或细或沉迟。总之附子是温阳祛寒要药,尤其是温补肾命之阳,可以振奋全身各脏器的功能,增加机体的活力和抗病的能力。因此临床上应用附子,只要抓住虚证寒证的一二个症状特点即可,不要求条条具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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